楚屿倓

到底有多佛……你看我更新速度就知道了

及时告别

阿鱼,来个姨:

及时退步抽身早


花下任:



    张云雷上热搜了,当然,不是因为杨九郎结婚新娘跟张云雷跑了。
    
     小辫儿张云雷@:相声演员张云雷,下台鞠躬。
配图是一张他和九郎下台鞠躬的照片。
   
      过了几分钟,九郎又转了这条微博: 传习社曲艺教习张云雷,上台鞠躬。
   
     都到这个时候了,两个人还保持着说相声的状态,发个微博还得要个捧哏来接后半句。
    
    他关了评论,他不想看到姑娘们失望也不想回应恶意的揣测。
    
     说起来他也算是个传奇,少年成名,路过繁华与掌声,又在倒仓的变故中归于平静,重返德云社后经过几年的沉寂又大火了起来。一群大姑娘小媳妇从园子追到专场,说相声前必得进货三分钟,连师傅都说:说相声说成这样,你也是欺了祖了。但他又不同于普通的明星,毕竟相声是个小圈子,他没有多少国民度,无论在园子剧场教徒们怎样山呼寿与天齐,出了那里,能认出他的毕竟是少数。
   
     他做出这个决定其实早有先兆,近两年他放慢了节奏,不似前几年商演园子连轴转,除了开箱封箱,帮师兄弟们助演,鲜少露面。就算常去三庆园盯梢,也只在后台看看,前面姑娘们实在闹腾的厉害要他上场,才上来说两句。
 
     离开时间的早晚决定了,是你看别人的背影还是别人看你的背影。 ​张云雷没念过几年书,写不出这样的话,但他懂得这个理儿。他觉得,他已经红到一个极点了,换句话说,他不可能比现在更红了。
  
     早期的教徒年岁渐渐大了,拥有家庭生活之后再追着全国各地的专场跑怕是不够现实;人到中年,再靠颜值吸粉也是困难,再说早些年,南京一事也是他火起来的一个转折点,这种成名之路是不可复制的。至于相声相声功底,他本就是半路出家,早些年凭着年轻和人气,选的都是些讨巧的活儿,年岁大了,心也慢慢沉淀下来,准备奔着艺术家去了,可真要正正经经讲上一段传统相声实在不容易,先不说他和九郎在台下准备的辛苦,演出效果并不好,这种舞台风格让之前的老观众感到不适应。他觉得,是时候道别了。
    
   其实前几年大火的时候师傅也提出要造星式的捧他,师傅人缘广,推荐他演几部电视上几个综艺露露脸,不是什么难事。但他有他老艺术家的骨气,八岁学艺,十岁登台,小半辈子了,你要他去干别的,他不。就算到了现在,他也只是从台前转到幕后而已。他不是笼子里的鸟。笼子里的鸟,开了笼,还会飞出来。他是绣在屏风上的鸟——悒郁的紫色缎子屏风上,织金云朵里的一只白鸟。年深月久了,羽毛暗了,霉了,给虫蛀了,死也还死在屏风上。

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 杨九郎呢,成了第二个太子伴读,只不过他伴的是郭老师的小儿子,郭汾阳。前有阎鹤祥和郭麒麟的例子,老郭觉得,这样很省心,又能照顾生活又能领他入门。不过两人并不是正经搭档,一来这年纪差的实在大了点,二来杨九郎有他自己的搭档--张云雷。其实在张云雷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找他商量过,说可以找师傅给指个好搭档。他一口回绝了:“我杨九郎啊,认哏。当时你躺在南京医院我都没有这个心,我就想着你要是站不起来去说评书,我就给你搬搬东西抬抬轮椅也好。现在你要跟我分开,我不同意。再说了,我知道你怎么想的。你怕有那么一天,我也一样,既然你下定了决心那我也跟着你。”张云雷没说话,眼睛亮亮的。他其实还想说些什么,张口却只是叫了一声角儿。其实他是有过机会的,不止一次。在彻夜排练的家里,无人的后台,南京医院的病房,氤氲着热气的餐厅里,又或者是,刚刚。
     到后来,他和汾阳第一次在小园子表演。张云雷戴着帽子捂着口罩窜进后台,说买了二号桌的票要在前面看。杨九郎本来不大的眼睛更是笑的迷成一条缝。“角儿,你这是合着把自己捂死啊。 ”张云雷撇了他一眼,“你懂什么。万一有人认出来,别抢了汾阳的风头。”“哟,平时看你啥都不上心,今天还真有个舅舅的样。”“小眼巴叉的懒得搭理你,快去换大褂吧”
      今天使的是大上寿。“我们两人啊,台上好搭档,台下”“好夫妻”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。汾阳明显一愣 ,看向杨九郎。他第一次上台,对于这种乱接茬的观众还不知道怎么应付。不得不说这一点上,外甥还真是随了舅。杨九郎这么多年倒是习惯了,随口怼回去,“说错了不是,我是他舅妈”
       他知道张云雷那双眼睛现在正在注视着他,但他没有回望过去。等解决完了这个小插曲,他突然想到,他又错过了一个机会。
        张云雷呢,散场后又到后台,跟汾阳叮嘱了几句,虽然今天气氛还不错,可汾阳还是有些泄气,“三年的胳膊五年的腿,十年练不好一张嘴,你这才几天啊,好好努力吧!”汾阳点点头提着衣服先走了。
        后台只剩下他们俩人,杨九郎想,现在,是个机会吗?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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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离开时间的早晚决定了,是你看别人的背影还是别人看你的背影。
       今年董卿不再主持春晚,这是微博上所流传着她说过的话,真假难辨,但是我很喜欢这种态度,在最辉煌的时候离开真的是明智的选择。
  
      他不是笼子里的鸟。笼子里的鸟,开了笼,还会飞出来。他是绣在屏风上的鸟——悒郁的紫色缎子屏风上,织金云朵里的一只白鸟。年深月久了,羽毛暗了,霉了,给虫蛀了,死也还死在屏风上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--张爱玲《茉莉香片》
    来自二爷某次返场:我真以为我登不上舞台了,因为我当时真的内心…崩溃了,尤其在ICU里边儿。有一个主任过来:“你说相声?”“嗯”“以后考虑考虑幕后工作吧。”我的心一下就死了…当时真是心想,你们救我干嘛…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呢。然后在ICU里面儿,就我自己一个人,我就落泪了,我真落泪了…不是,我心跟死灰一样,我说我要上不了台,我说这个上舞台…真是比我命还重要,我从小,十岁就开始干这个,我离不开这舞台…
       我看哭了。虽然我没有对某种东西有执念但我能明白这种感受。他二十六年的生命中除去年幼无知的几年,近一半的时间耗在舞台上。失去站在舞台上的能力真的比死还难受。所以我相信不管怎样发展他会始终热爱这个事业。很多人怕他开始走造星路线,我总觉得,他有老艺术家的坚守和骨气。
     
三年的胳膊五年的腿,是十年练不好一张嘴啊
   第三季欢乐喜剧人决赛。常远的爷爷老相声艺人常宝华说的。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但是瞬间击中了我,学艺是真的难,学到能出来演出并且受大家欢迎的程度更是难。随着张云雷越来越火,质疑的声音也越来越多,很多人觉得他的能力和他红的程度不是很匹配。确实,他有不足,但是我们应该给他时间去精进去磨炼。他少年学艺但主攻学唱。在说相声方面他真的还是个小学生,作为云字科二师哥他学相声的时间可能还没有大部分师弟长。几年的时间能说到这种程度我觉得很可以了。当然我对相声研究不深,眼睛也自带粉丝滤镜。


   “男人有男人之间的友情,即使取了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”来自席绢《上错花轿嫁对郎》。用来描述九辫再合适不过。世上情意有很多,不必拘泥于爱情友情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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